No.6—玫瑰花的血祭 (第2/2页)
“你,你都把她们怎么了?”白芨说着,惊恐望着奏人苍白的脸,他缓缓转过头,冷冷的开口。
他顿了顿,想开口的嘴又合上了,他笑了起来,地下室回荡着他的笑声。
“我只不过把她们都做成蜡像而已。”他轻描淡写说着,他的手触摸着蜡像女人的脸,女人淑女的笑着,一瞬间他们的视线相对。
“她们,她们都是什么人?”白芨说着,一步一步往后退,她能感受到背后的一阵冷汗,她想到了凌人,凌人会来救自己吗?凌人,你在哪里。
凌人,救命。
她后退着,看着眼前的奏人,奏人邪笑着,他令人畏惧的瞳仁,散发着寒气。
“都是和你一样,从教会送来的女人。”奏人指着蜡像说着,将她一把拉入怀里。
“放开我!”她挣扎着,奏人将她牢牢按在怀里,嘴凑到她的耳根,深深的吻着,她感受到那股带着血腥味的魔鬼的嘴,她回拒着,想要挣脱。
她蹬了奏人的脚,感觉到怀抱有些松开,一路往反方向奔跑。
她的身边的景色一直变换,觉得快要跑出玫瑰花园,她停下脚步,慢慢思考奏人说的话,如果她是跟她们一样,迟早也要被奏人做成蜡像,自己的血是要被他们吸完的。
她撒开腿,奔向那个房间,放有父亲照片的房间,想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。
她穿过长廊,却看到一头暗紫色的头发,穿着精致的制服,哼着轻轻的小调,单脚在长廊的栏杆上跳着,那人不正是奏人吗?
奏人抬头,视线与她相对,轻轻的抿着嘴。
“白芨,真的很讨厌我呢,我还是死了好了。”奏人说道,一脸伤心的样子。
“没有,快下来,那里很危险!”白芨说着,靠近了奏人,但想到有可能会使诈,还是远离他了一点。奏人良久思考着,没有开口说话,不等白芨想接近他,拉他下来,奏人缓缓开口。
“你亲我,我就下来。”
“胡闹什么呢,快下来。”白芨说着,她看见奏人单脚的腿,渐渐放下来,双脚在栏杆上,白芨松了口气,下一秒,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!
奏人缓缓张开双臂,从高空坠落,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,她听到一声摔下去的声音。
“奏人!”白芨大喊着,飞奔的跑到楼下,在一丛长满野草的花坛中,看见坠落的奏人,不省人事的样子躺在野草之间,一动不动的。
白芨跪在他身边,用手轻轻摇着,希望他能醒过来,不会真的死了吧。
“奏人!”白芨大吼着,她没有这个意思让奏人死,绝对不是讨厌他。
“奏人!”
“奏人,你快醒来!”
“ 烦,死,了。”他说着,张开了那双血似的瞳仁,缓缓开口。
说罢,用手环着白芨的脖子,一把拉下来,靠近着他的嘴唇,热气扑在白芨的脖间,白芨想到了什么,她急忙站起身子,已经晚了,奏人死死的抓着她的后颈,他的尖牙缓缓露了出来,感受到了尖牙散发的寒气,白芨畏惧的抓紧了奏人的制服。
“先给你个吻。”奏人说罢,将嘴唇移到白芨的嘴角边,轻轻的碰了碰,他的嘴唇软软的,似乎还散发着栀子的香味。
白芨的身子又莫名其妙开始炙热起来,她想尽可能摆脱这种感觉,她现在的样子是被一个同龄的男生,环抱着脖子!
“磕。”
“痛!唔。”她喊道,脖间传开一阵剧痛,奏人不停的吸吮着,嘴里发出一声声刺激大脑的声音。
“对了,只要女生舒服,就会很开心。”奏人说着,拔出了尖牙,换了个姿势,将白芨压倒在身下,轻轻挪动着,直到她的肩膀,在靠近胸口点的位置,露出了尖牙。
“磕。”刺穿了皮肤的声音,尖牙进入肌肤,与肌肤中的血液会和。
“啊。”
奏人紧紧抓着白芨的后背,一边吸着,一边往上顺势将她的身子捧起来。
白芨含着泪,她模糊流着泪,看到了面孔看不清的女人,迈着步子朝她走来,一步一步,托着血迹。
心脏又痛了起来,怎么回事,那个女人是谁?
“我要让她复活。”
“不切实的梦,还请您不要继续做下去。”怜司对着带着帽子的神秘男子说道。他抚了抚眼睛,镜片底下的眸子,充满着警惕。
“呵,终有一天,你们会看到你们母亲回来的。”男子说着,轻轻一跳,从窗户上飞跃出去。